她不再管埋首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陆夜白,自己动手褪去了衣物,伪造出已经被他欺负过的画面。

接着,她放声大哭了起来,“陆,陆先生,你已经有了江酒,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?”

我跟江酒那么投缘,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姐妹,你强行欺负了我,我,我该怎么面对她啊?”

她这么一哭,埋在她肩头的男人清醒了几分。

其实刚才他什么都没做。

看着那张魂牵梦萦的脸,他却没有半点兴趣,之所以埋在她肩头,是想反省,难不成自己已经不爱酒酒了么?

否则看着她的脸,为何没感觉?

这一反省,就是好几分钟,中途不论容韵怎么缠着,他都不为所动。

耗着耗着,就把江酒跟殷允给耗了过来。

容韵恨啊。

只差一点点了。

就那么一点点。

可最后还是失败了。

‘砰’的一声闷响。

殷允将陆夜白给拽了起来,然后在他俊脸上狠狠砸了一拳。

江酒静静地站在月色里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躺在草坪上的容韵。

她不着寸缕,但凡稍微失去点理智,就会判定为她已经被欺负了。

盯着容韵瞧了片刻后,她的视线又落在了陆夜白身上。

看清他的情况后,她的心寸寸凉了下去。

殷允已经彻底被怒火给控制了,抡起拳头又狠狠砸了陆夜白一拳。

“姓陆的,你究竟干了些什么?你这么做对得起我,对得起江酒么?”

吼完后,他大步冲到容韵面前,褪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在了她身上。

容韵‘哇’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“为什么,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就因为我被白开糟蹋了,所以他还要再狠狠踩我一脚么?”

殷允被她这声嘶力竭的叫喊吼得心都碎了,连忙伸手将她拥进了怀里。

容韵之前给他用过特质的迷药,他现在已经对她深信不疑,认定了她就是那个为了他牺牲了一切的姑娘。

见她这样,他哪还忍得了?

又朝着陆夜白怒吼了几句后,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了怀里。

容韵铁了心想要把事情闹大,如果陆夜白跟江酒今晚闹掰那就更好了。

哪怕她最后得不到这个男人,她也不想便宜了江酒,更不想看他们双宿双飞。

想到这儿,她在殷允怀里剧烈挣扎起来。

“我不想活了,殷允,你让我去死吧,我真的不想活了,如今我真的觉得自己特别的脏,

被白开糟践,是迫不得已,可在你眼皮子底下被陆先生给……我真的接受不了,我忍不了啊。”

殷允紧紧箍着她,不断地呢喃,“我不在意的,乖,我真的不会在意,更不会嫌弃,

你别折磨自己,求求你别这么折腾自己,你这样,我真的很心疼很心疼。”

“呜呜呜……”

被殷允砸了两拳的陆夜白渐渐恢复了神志,他有些颓废地靠在花坛边,冷硬的眸子晕开了森寒的光。

看着自己身上的凌乱,再看殷允怀里的女人如此狼狈,脑海里渐渐升腾起不好的预感。

他跟她……

不,不可能。

他身上没有半点异样。

一个男人,如果真的碰了一个女人,某些地方是有感觉的。

可他没有。

但就是这样拙劣的伎俩,让他百口莫辩。

他总不能提出给他们做个全身检查,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留下彼此的痕迹吧。

没做就是没做,清者自清,他不屑于用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,这是对自己的侮辱。

转眸间,他的视线落在静立于暗处的江酒身上,瞳孔